在大运动时期,北京和上海是受冲击最大的一线城市。北京当时主要是由学生群体主导,而上海则是以工人阶级为主,闹得沸沸扬扬。正是在这一动荡时代,一些心怀野心之人趁机攀升,进入了政治舞台。其中,陈敢峰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
陈敢峰的经历颇为特殊,身为上海这座工业化城市的学生,他凭借学生身份获得了相当大的关注。令人瞩目的是,他后来竟然成为了上海市革委会的副主任,还是九大的候补委员——这些职务在当时几乎相当于今日的副市长。陈敢峰当时还不到30岁,年纪轻轻便达到了这样令人羡慕的高度,若是在平常时期,几乎无法想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。
然而,透过这条非常规的升迁路径,陈敢峰的巅峰时期注定是短暂的。1978年,他因种种原因被捕入狱,1980年更是被开除党籍。究竟他曾做过哪些事,才会有如此结局呢?
展开剩余74%陈敢峰1943年出生于福建莆田,成长的年代正值国家动荡不安,困苦和艰难是他少年时代的主旋律。直到新中国成立,国家为广大百姓提供了读书的机会,才使得陈敢峰的命运开始有了转机。陈敢峰也深知此时机会来之不易,便拼尽全力,在学业上不负众望,一直名列前茅。1963年,他顺利考入了同济大学城建系,成为那个时代的佼佼者。
上世纪60年代,高等教育资源极其稀缺,能够顺利毕业并分配到一份好工作,是许多年轻人的梦想。若没有那场动乱,陈敢峰本可以安稳地过上不错的生活。然而,随着时代洪流的推进,个人的意志显得微不足道,极易被历史的巨浪卷入其中。
1966年,北京的“大字报”铺天盖地,激起了全国范围内的风暴。上海那边,工人们走在了运动的最前端,许多工厂成立了“造反派”组织,随后学生群体也纷纷响应,加入到这场浩大的变革中。此时,上海的高等院校联合成立了一个名为“红代会”的组织,陈敢峰凭借其激进的思想、出众的表达能力和领导才能,被推举为组织的重要负责人之一。
年轻的学生群体思想活跃、容易被煽动,而在这样动荡的岁月里,陈敢峰成为了不少激进分子如张某、王某的工具,他们利用陈敢峰等人积极推动所谓的“夺权”活动。1966年11月,北京的一名红小将领头来到上海进行“串联”,两拨学生合力写了一篇批判《解放日报》的文章,要求报社刊登。这种过分的要求当然遭到了拒绝,结果,陈敢峰带领一群人冲进了解放日报社,阻止报纸的正常发行,制造了极大的社会影响。
1967年,“一月风暴”爆发,陈敢峰也在其中充当了急先锋,他为“造反夺权”做了不少事情。凭借这些“成绩”,他在张某的扶持下,迅速上位。1969年,他成为同济大学革委会主任,名义上已经是学校的最高领导,这对于一个年仅26岁的年轻人来说,简直是荒谬至极。令人瞠目的是,他不仅在同年参加了九大,还被选为候补委员,更在次年一举晋升为上海市革委会副主任。那时,上海已经成为直辖市,陈敢峰的副主任职务几乎相当于现在的副省级干部,在任何平常的时代,这样的职位几乎难以想象。
然而,尽管职务飙升,陈敢峰的实际政治地位并不高。他与当时上海的同级别干部相比,经验不足且手腕缺乏,性格又显得过于急功近利。最终,张某等人利用完陈敢峰后,逐渐将他边缘化,这也是他未能在历史舞台上占据更高位置的原因之一。
1976年10月,四人帮被一举粉碎,上海的余党原本有意继续发起叛乱,但中央及时派遣了以海军政委苏振华为首的工作组进驻上海,迅速平息了事态。上海市革委会的成员大多被捕或遣散,而陈敢峰由于无法继续在核心层活动,第一时间被调到上海第5钢铁厂,成为一名普通工人。
随着中央对两案的审理逐步深入,陈敢峰当年的种种事迹逐渐浮出水面,最终,他在1978年被批捕,1980年被开除党籍。虽然他未能像其他所谓的“同事”那样继续沉沦,但他依旧付出了代价,直至他重新获得自由,已是40多岁,并在上海浦新建筑装潢经营部工作过一段时间。之后,陈敢峰彻底从公众视野中消失,过起了低调平凡的生活。
若非命运弄人,陈敢峰凭借自己的条件和能力,本可以脚踏实地地走上干部的道路,拥有一个平凡却稳定的后半生。然而,时代的巨大变迁,加上一时的冲动和错误,最终让他错失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未来。这不仅是陈敢峰的遗憾,也是时代和历史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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